家家有本難念的經
2004-03-09 - 11:39 p.m.
今天準時下班,原以為有很多時間準備星期四的德文課。可朋友們卻向我訴說不同的故事:

朋友 L 差不多要放棄 doctorate,原因是 supervisor 幫不上半點忙,還有工作繁重老闆不體諒,覺得吃力不討好,近來經常生病;

另一朋友 P 家裡來了新成員,磨合期間發現那可能不只是溝通或相處的問題,也許那是源於新成員潛藏的心理問題;

朋友 R 對我說看了 "21 grams",提議我不如也看看解憂愁。我推說電影於我來說太膚淺,還是書較吸引我;於是我把《天堂舞哉足下》的精妙處隨便說了說:

"R: what impress u?

Me: The extraordinary way to novel handling: mixing of new and old classic chinese, seamless incoporation of newspaper style, flooded with metaphors, stories, adoptions and quotes (like 錢鍾書), twisted timeline, mixed writing styles like Sci-Fi, Email exchanges, Newspaper, Myths.........all in one short book!

for example, I've gone thru just 10 pages about a poet dying in Florance, obviously an adoption from "Death in Venice" by Thomas Mann

R: so many fragments of ideas, so post-modern

Me: Yeah! and 西西 has written a preface for that

The motif is actually about the handovers of Hongkong and Macau. How can one be crazier than that to flood with all that fragments?

R: fragments of ideas... maybe this is also a hk characteristics

Me: that's why I said it should be 近年香港文學的顛峰之作"


近日家裡的事稍為平伏,老闆卻宣佈:會和一位年資淺的同事到日內瓦出席聯合國會議。他目前還沒有明言會與誰同行,本來我是很有機會,他也曾多次暗示,可惜我現在實在不放心遠行。或者,我根本沒這個福份。

聽了朋友們的故事,真想說句: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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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
2004-03-07 - 11:55 p.m.
waiting

等待。等待從來都是那麼磨人。有時是浪漫、窩心;可卻大多時候是令人煩燥不安,焦慮不休;最可怕的是,要等待那些不能逃避的命運......

近日雜務纏身,之前的文章看來寫不下了。﹝真慚愧,已不是第一次...﹞也許我該交代一下近況:
家裡的事已有了眉目,雖然結局將會是哀傷,但大家也算作好了準備;
德文的課業越來越重,這星期還有presentation。我真的要認真花多點時間,下多點功夫,要不然,年終的大考將熬不過去;
近來在讀崑南的《天堂舞哉足下》,一部篇幅不多的上佳小說。可是近來時間實在太少,只能斷斷續續在車上閱讀。我個人認為這書該算得上是近年香港文學的顛峰作品,即使董啟章所有作品加起來也未必及得上。真希望可以為它寫個讀後感還是什麼,不過還要多久才能把它完成?
跑步習慣改到假日的早上。希望這比黃昏的舊時間更有規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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傷感 2
2004-03-04 - 1:02 a.m.
﹝續﹞

早期的朱光潛美學有如下的一個命題:「藝術是情感的發散。」於是我到書局找柏拉圖的《斐多》(Phaedo)。那本載有蘇格拉底就義之前最後那段談話的斐多;那本楊絳在喪夫後勉力完成的斐多。我找呀找,結果只有劉小楓譯的《宴會》(Symposium)。Symposium?現在的心情根本讀不下。於是我急急帶着它走到收銀處問:「有沒有《斐多》?」指着那書再問,「我想找柏拉圖的《斐多》,但這本只是 Symposium。」職員倆象徵式翻了翻我手中的書,察看背後同系列書名的表列。其中一個聳聳肩答道:「沒有。」我追問:「你這裡是不是可以訂書?」「是,只要你說出書名和出版社就可以。」我心裡一沉,輕輕說了聲再見便離開。

電梯內我自言自語:「只不過是想找楊絳的斐多。就算是朱光潛譯的版本也好。但我又怎知是哪出版社?」結果淚珠又偷偷地滾了出來。

﹝未完﹞

楊絳:《斐多》譯後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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傷感
2004-03-01 - 11:53 p.m.
從沒有一天流過這麼多的淚。在醫院裡。在巴士上。在火車上。在地鐵站換車時。在班馬線上。在週末的街頭。或許不是甚麼原因,或許不是甚麼氣氛。即管是靜靜地讀書;即管是慢慢的穿過步履輕快的人群;即管是看着別的孩子安詳地睡在親人的懷抱;...如果我是在愛麗絲的仙境世界,淚水應早成了一條河,把自己沖到遙遠的地方。

﹝未完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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